【授翻】【SF】一生挚爱11
原作者简介：这是一个系列短文，写的是Sans和Frisk在儿时相遇，最终相爱的故事。怪物们从未被封印在地下。另外还有Grillster（Grillby/Gaster不分前后）和一些Papyton（不分前后）。分级是T（PG13左右），有擦边球和提及。
补充提示：女福。Grillby和Gaster已婚，Sans和Papyrus是他们的亲儿子。Frisk有一对作者私设的父母。
写在前面：对不起拖到了现在。非常感谢 @水星蛇 的帮助！希望你喜欢。
第十一章
Frisk躺在床上，盯着墙壁，一边听着Sans哄孩子上床的声音。他们三年前收养了两个小兔子宝宝——Talia和Brandon。下班后，她帮着Sans给宝宝们做饭，喂饭，洗澡，然后她说自己觉得头疼。Frisk真的还从来没有错过把宝宝送上床的机会。她喜欢做母亲，但是过去几个星期里，好像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困扰着她。
她听着Sans给他们读一本故事书，那本是他弟弟从小就喜欢的几本之一。她很惊奇Papyrus还留着它，同时也很高兴能让Sans延续传统读“毛茸茸小兔子”的故事。
每次他读故事，都要回答Talia轻轻地提问，告诉她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总是为她编一个可爱的情节。这一次，在毛茸茸小兔子找到回家的路之后，他和他的兄弟姐妹享用了一顿热腾腾的晚饭，安稳地睡了一夜。她接受了他的回答，打了个哈欠。
Frisk听着，当Sans准备上床的时候，她的双眼仍然盯着墙壁。她背后的床被压低下去，他的胳膊环上她的腰。
“怎么了，Frisk？”他温柔地问。
她抬了抬一边的肩膀：“我不知道。”
他吻了吻她的脑袋，更紧地靠着她，收紧他的胳膊。“和我说说，宝贝。让我帮你找找办法。”
她在他的怀抱中转过身，依偎在他的怀里。“你和Papyrus都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就像我们六岁的时候说的那样。你还记得吗？”
Sans靠着她的头发点点头。“是啊。我要成为一个像爸爸那样的科学家，Paps要变成一个烦人的家伙。这怎么了，甜心？”
她抽抽鼻子，肩膀轻微地抖动了几下。她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垮掉了。“我想做一个医生。我想既能怪物给治病又能医治好人类。我想了好多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了。”
“你为什么不去上医学院？你的成绩很好，你可能已经拿了好几个学位了。”他想知道是什么阻止了她。希望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Frisk又往他怀里靠一点儿，亲吻他的锁骨。“我不知道，Sans。我猜可能是因为我太懒了，我可能以为自己有很多时间。一切都太快了，我现在已经是三十岁了，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却连一个大学文凭也没有。”
“你这么一说，好像没有文凭你就一无是处了似的。”他让她看着他，“你知道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我觉得我是个没用的人，Sans。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是那样觉得。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得到过半打的奖项，其中有一些是那帮NASA怪胎给你的，Papyrus在Mettaton的电视节目里有一档烹饪节目，而……我不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吻了她。“现在会回学校读书也不算太晚。”
她吐出一口气。“然后怎么样呢？想要做一个医生要读十年，然后我就要错过很多和Talia和Brandon一起的时间。”
Sans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想支持她做所有想做的事，但是现在看来她好像只是想自怨自艾。这样子他是没法鼓励她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的，甜心？”
“我今天工作的时候在想着生活，和其他所有事，然后就突然有了这个想法。我认识的所有人都用人生做了那么多伟大的事，而我……什么也没做成。我是个秘书。”
他摇摇头。“你不能这么说。你嫁给了我，Frisk。在我的一生里，是你让我没变成了个疯子。过去的三年里，你还是个了不起的母亲。”
她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他说的话里，就说出了她现在感觉糟糕的原因。她一直在支持他，却不知怎么的忘记了支持自己。
“宝贝，你有很多选择。如果你只是想从事医疗行业，你可以做护士或者是医务助理。我知道这些职业不如医生有声望，但是方向是对的。只要你想要，你也可以去做一些完全不同的事，做老师，从商，什么都可以。你能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我保证你和孩子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变少的。”他再次亲吻她。“你可以辞了工作，现在把精力放在读书上，这样你就不会觉得不得不在孩子和事业之间做选择了。”
“我不能辞掉工作。”她摇摇头。
“为什么不能？”
“因为这样所有的经济负担就都落到你头上了，这不公平。”
他叹了口气，脸挨着她的头发。他知道她需要安抚，但是她一直反对他的意见很让人烦躁。他只是想让她感觉好点儿，该死。
“我爱你。”他柔和地说，“我一个人的收入就足够我们家的开销了。如果你不想放弃，那就不要。如果你想回学校，那就去。如果不想，就别去。无论你选择做什么，我会在你身后支持你。但是有一点我不支持，就是你不把自己当成世界上最棒的妻子和母亲。孩子们很爱你，我也很爱你。”
Frisk想了一会儿。她只是希望在回首人生的时候能发现自己做过很出色的事。“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没有关系。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开始想一想？你不必做任何决定，只用想一想你希望你人生的未来五年是什么样的。”
她把头向后靠在他的胸口。“我会的。”
“谢谢你。”他用很轻的力气抱着她，“你累了吗？”
她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你呢？”
“我不太累，但是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他开始玩她的头发，“你睡吧，宝贝。我就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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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为Frisk做一些很棒的事。”Sans突然说。
Gaster抬起头来看他。“好……好啊？”他们正在实验验证一个假设。如果他们的假设正确，那可就是个大新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儿子兼实验室伙伴会突然谈起家事来。
“她的情绪很低落，好像她一生什么事也没做成。我想让她发现自己是个多么了不起的女人。”
这次Gaster微笑了。“你父亲刚开始开酒吧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时候。一开始很艰难，他认为自己做了错的决定。那几个月很艰难，我鼓励他做他觉得对的事。如果他想全部把整件事推倒止损，我会支持他。他选择了坚持，然后现在看看，他的店是附近最有名气的之一。”
Sans悲伤地笑了笑。他记得那段不顺利的时光，看着自己的父亲处于困境让他很不好受。他知道看着妻子经历同样的事会让他更不好受。
“我该怎么样帮她？”
“尽量表现得积极，Sans。让她想起每一天她对你和身边的有多么重要。尤其是她的孩子们。我相信当时让他坚持下去的更重要的原因你和Papyrus，而不是我。他希望为你们变得成功。”
结果一出来，谈话立刻被搁置在一边。当他们意识到他们的假设错了，Sans和Gaster都谈了一口气。看上去又要重头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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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环视房间，满意地点点头。所有东西都干干净净的——甚至是窗户上宝宝弄的污渍和他们的指印都被擦掉了。
Frisk随时都会回家。她把孩子们带去和她的父母过一天。Sans找了个理由待在家里。在她陷入他没法帮助的境况之前，他得为妻子做一些好事。他打扫了整间房子，从Frisk最喜欢的饭店点了外卖。他要确保Frisk今天晚上好好放松。
当他听到停车的声音的时候，他觉得有点儿兴奋得头晕。他确保所有的洁具都放好了，随手从书架上抓起一本书，坐下假装他在读书。
Frisk吐出一口叹息，把Talia从座位上抱下来放在地上和她哥哥站在一起。小怪物抬起她疲惫的眼睛看她，然后哭起来，举起她小小的爪子，动作无声地请求妈妈能抱着她。
“噢，小甜心。”Frisk呻吟了一声。她只是希望今天不要再有要干的事了。她和父母愉快地过了一天，但是现在她觉得也许领养一对双胞胎不是个好主意。Brandon一只手揉揉眼睛，另一只手举起来。她一下子觉得自己那么想真是太糟糕了。她爱她的孩子们，无论他们有多难照顾。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妈妈？”她问自己。她从车里拿出宝宝的包，抱起她哭泣的女儿，拉住儿子的手，终于慢慢沿着私人车道走向房子。
她一打开门，吃惊得吸了口气。门口干干净净的。门上没有污点了。她走进去，放开Brandon，他尖叫着可爱地跑开，径直扑向Sans。
“Sans……”Frisk环顾四周。地毯上的玩具都不见了，那里还从来没有空着的时候呢。她走了一圈，看着她从没有见过的真正整洁的房子。水槽里一个脏盘子也没有。实际上，水槽简直一尘不染。地板一定是拖过了。她清楚地记得上个星期瓷砖上有一块污渍，她告诉自己要记得弄掉。现在它已经不见了。
她继续查看，开始觉得眼中续起了泪水。自她的孩子会走路以来，她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这么干净的浴室了。孩子们的卧室收拾好了，床也铺好了。
她感觉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背上，然后她转过身去把脸埋进丈夫的衬衫。她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姿势，因为他们的女儿坐在他的肩上。
Sans用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肩膀，亲吻她的头。“我希望你不介意我留在家里给你这么个惊喜。”
Frisk抬头看着他，从脸上擦掉一滴眼泪。“要不是孩子在这儿，我就要好好告诉你你今晚会有多幸运。”
他笑了。“我很期待，但是在此之前我有一些计划。”
“什么计划？”
他亲吻她。Talia拍拍他的颊骨，索要给她的亲吻。他微笑着亲了亲她的小鼻子。
“首先，孩子们今晚要和Paps和Mettaton他们一起住。第二，你和我今晚住在爸爸酒吧附近的旅馆。我准备好了预定和所有的东西。”他很轻地抱着她。“你要做的就是放松，享受今晚。”
她点点头，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现在这听上去实在是太好了。”
“我已经装好了他们去Paps家用的包。他说他们愿意帮你把你认为该洗的东西都洗好，所以我们把东西都带上。”他把她温柔地拉到客厅。“走之前你有什么要做的吗？”
她摇摇头。“我本打算要做晚饭的，但是我猜你也已经想好了？”至少，她希望他准备了。
他笑了几声。“当然了。”
“为什么我们又要出门了？”他们回到车上的时候Brandon问。
Sans弯下腰帮儿子扣好安全带。“你和妹妹(译注：我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今晚要和Papyrus叔叔Mettaton叔叔一起住。他们很想你们了，问你们能不能去他们家。”
Brandon微笑了。“但是只能有一个晚上。”
“当然了。他们不能一直留着你们。妈妈会想你们的。”
男孩子咯咯地笑了。“你也会的，爸爸！”
“噢，我觉得我很可能会的。”他探进车里亲吻儿子的额头。“因为某种原因，我爱你。”
Frisk帮Talia扣好带子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差不多半梦半醒。等他们到Papyrus和Mettaton家，她已经睡着了。
Papyrus和Mettaton帮Sans和Frisk带孩子们进屋。Talia因为被弄醒了而不高兴，但是Mettaton很快就让她笑起来。他是她最喜欢的叔叔，因为他的魔法的颜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Papyrus已经为四个人做好了晚饭。Sans和Frisk道过晚安后把孩子们留下了。
Frisk很享受去餐厅的安静车程。当Sans把车停进车位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应该换身衣服的。”她说。这地方不是特别高端，但是她只穿了T裇和牛仔裤。
Sans知道她在想这个。“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在这里吃饭。我们只是把食物拿上，带到旅馆里。我点了你最喜欢的。”
她盯着丈夫看了好一会儿，思索着她为何如此幸运。“谢谢你，Sans。”
他前倾身子，再次亲吻她，然后把车子熄火。在他去拿点单的时候，她选择在车里等着。等他一回来，他让她拿着袋子，把车开去了旅馆。
等他们到了旅馆，Sans帮她拉开车门。他提上袋子，牵着她的手，登记入住后走到他们的房间。他已经问旅馆要求了要为他们摆好盘子和银餐具，而他并没有失望。房间里的一张小桌子已经被很浪漫的布置好了，放好了两份餐具和一瓶冰桶里的红酒。
“这都是为了什么，Sans？”Frisk在吃饭的时候问。“我的意思是，我很感激。我只是好奇——发生什么事了吗？”
Sans伸出手，去握住桌子对面她的手。“唯一发生的事是你快要被压垮了，而且在经历很艰难的时光。不要以为我没有发现这对你来说越来越糟糕了。我希望今天晚上能有所帮助。”
一想到他花了这么大力气想让她感觉好点儿，她的眼眶湿润了。这有用。她能让自己放松下来，好像几个月以来加起来的都没有现在多。没有孩子，没有家务，没有要做的文书工作，她能够关注她自己和她的丈夫。
“谢谢你。”她喃喃地说，将他的手握紧了一些。
等他们用完了晚饭，他给他们准备了一缸泡泡浴，在浴缸里给她做按摩。当他擦着她的背和肩膀，他附下身去，在她的耳边低声言语。
“我希望你知道你对我而言多么重要，Frisk。”他亲吻她的头发。“如果你不开心，那我也高兴不起来。我知道最近孩子和工作让你很艰难，但是你不是一个人。你前行的每一步我都在你身边。依靠我，宝贝。让我帮你分担一些压力。”
她向后靠进他的怀里，他的胳膊环住她。她爱着他们像这样靠近彼此的时候。这带来的感受和浪漫是单单的性所不能及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把头靠在他的锁骨上说。“我知道我们在一起努力，但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很孤单。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需不需要多做一些家务？”
她摇摇头。“你做的够多了，宝贝。你帮忙照顾孩子。我的意思是，你做了我认为一个丈夫该做的所有事。我希望我能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那么想。”
她在水里转过身，这样她好面对他，在他的牙上印上一个吻。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然后又温柔地摩擦着她的背。
“你说过你觉得别人在他们的人生中都做了很多事。你觉得你做的还不够多吗？”他把手从她的背上一路滑到她的臀上，然后再轻轻地滑回去。
“也许吧。我想说的是，我们的孩子在这么多了不起的人中间成长起来，然而这中间有个我。”
他的眉骨皱起来。“你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Frisk。为什么你觉得自己不是？”
她开始哭的时候，他的心揪紧了。她讨厌这样，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像以前那样开心。“我想成为我的孩子可以仰慕的人。他们的身边有这么多榜样，然而我……我是谁，Sans？”她看进他眼眶中的光点，抽泣一声。“我什么也不是。我又懒又笨又——”
Sans抬起胳膊，把手捂在她的嘴上。“不要这么说，Frisk。”他的语气中只有请求。“你不笨，一点也不。每个人都有时会懒，不止你一个。但是该死的，你养了一对双胞胎而且还有一份全职工作！这他妈的和懒根本完全相反啊。”
听见她说那样的话让他非常心痛，但他也觉得他们终于有一些进展了。有一些事情他能帮上忙，他可以告诉她该怎么克服。他紧紧地抱着她，动作小心地坐起来。他准备从浴缸里出去了。
Frisk站起身，把自己擦干，而Sans把浴缸里的水放掉。她很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哭，但是她感觉自己太失败了。她跟着他走到床边，滑到床上，他为她拉过被子和被单。她有点儿疑惑地看着他从包里拿出什么东西，然后才和她躺在一起。
“那是什么？”她问。
他微笑着举起一个小小的蓝色袋子。“你近来对自己太严格了，我觉得我应该开始搜集一些证据来证明你实际上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人。”
她皱起眉头。“你是怎么找到那种证据的？”
他把枕头转了一圈，靠在床头板上，然后催促她躺到他这里。他在腿上为她放了一个枕头。她依偎着他，亲了亲他的肋骨。
“我要给你读这些。我让我们所有的朋友和家人写下几件你帮助他们解决的事，或者只是写下你为什么是个非常棒的人。”
Frisk点点头。“好的。”她不知道这怎么帮到她，但是她信任他。
他打开袋子，清了清喉咙。“‘她说服我不要自杀。’这是Ashley写的。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Frisk清楚地记得那一天。Ashley是她最亲密的人类朋友之一，她曾有一段时间和丈夫相处十分糟糕。他不知怎么的让她相信自己一文不值，最好去死。然而Frisk劝服了她，不久Ashley成功地和那个混蛋离婚了。她现在自己独身过得更开心了。
“‘她鼓励我创业！’这是Wyatt写的。”他微笑着。“你帮助了好棒冰好伙计。”
Frisk为此而微笑了。Wyatt真是个好伙计。他一直喜欢冰激凌店里包装纸上的笑话，但是他的想法更妙——写上赞美！
“‘她帮我宣传酒吧。’这是爸爸的。”Sans用一只手梳她的头发。“我记得这事。你和我一起在外面荡了好几个小时发那些该死的传单。”
“这很值得。”她含糊地说。想起这些事让她的心感到奇怪的疼痛。它们都是那么美好的记忆。
Sans拿出另一张时发出了笑声。“‘另外，她让我做了爷爷。’好吧，我也帮了忙的。我们一起签的文件。”
他继续读着来自朋友和家人的关于她的小片段。他们写的有些事情她都不敢相信。她很惊奇，为别人做的一些对她而言那么小的事对于他们有那么大的意义。她帮助了那么多人，只是靠着陪伴，倾听，像她关心人类一样关心怪物。甚至她的上司也写到了她，说要是没有她，他就没法开他的公司了。
等Sans读完了袋子里的纸条，她的眼泪已经干了。他把东西当回袋子里，把袋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Frisk又抽了抽鼻子，坐起来看着他。“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含糊地说。
Sans微笑着把她拉近。他亲吻她的嘴唇。“你什么也不必说。你要做的，就是明白你对每一个认识你的人有多么重要。你想要成为孩子的好榜样？你已经是了。你说他们身边的人都做出了成就，你没说错，你也是其中一员。他们有这世上最无私最有爱心的人做他们的母亲。这难道还不能算好榜样吗？”
她终于明白了。她让自己以为没有一个高学历和一份高收入工作，她就不够格做他们的母亲。不是这样的。她每天都在做好事，他们都看在眼里。
“今天，我们在商场里帮了一位老女士。”Frisk微笑着说。“她购物车里的东西好像出了麻烦。Brandon很兴奋地帮她把东西放到收银台上。Talia更喜欢缠着我不放，但是我们帮她把东西都整理好了。那位老女士给了两个孩子各25美分作为报答。他们都高兴的不得了了。”
Sans不必说任何话。只从她脸上的表情，他就明白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再次亲吻她，把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
“我爱你，Frisk。”
她回吻他。“我也爱你。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
“如果需要的话，我立刻就能再为你做一遍。”他把她拉得更近一些。“要记住你能和我说任何事。我们一起解决。”他举起她的左手，亲吻她的指节，指着她的戒指。“我们是两个永恒相伴的灵魂。我永远也不会停止让你开心的努力。”
Frisk点点头，把他拉向她，一边向后倒去。“我也是。”
他罩在她的上方，看着她眼中的闪着的微光而微笑。“所以。”他开了头，深深地吻她然后继续说。“今天早些时候你说什么来着？”
她哼了一声。“我不能告诉你你会有多幸运，因为孩子在看着。”
他点点头，再次亲吻她，他的手开始游移。“这里没有孩子了。来吧，告诉我。”
当他触碰到一处敏感的地方，她发出一声呻吟。“好吧，鉴于你今晚做的所有事，我觉得应该让你得到所有应得的。”
Sans轻笑着亲吻她的喉咙。“所有应得的？”
她点点头。“所有。无论你想要什么，Sans，任何，都是你的。任何姿势，我的任何地方……你说了就是你的。”
他想了想这段时间他想尝试的几样，然后笑着看她。“我应该多打扫房子的。”
第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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